老屋的文章

kuaidi.ping-jia.net  作者:佚名   更新日期:2024-07-02

关于老屋的文章

  关于老屋的文章,在日常生活中,很多人对于老屋都是很怀念的,因为老屋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充满回忆的,所以就有很多关于老屋的文章,这些文章不仅能记录自己的往事还能勾起人们的回忆,下面我分享关于老屋的文章,一起来看下吧。

  老屋的文章1

  老屋是个很规整的四合院。门前一个大场子,场边长着柿树、桃树、杏树、枣树,粗的,一个大人抱不过来,细的,也得一个小孩子抱,累累果实不知饱了几代人的口福。进大门是宽敞的厅屋,迎门一道木板隔成的屏风。屏风前有一神龛。屏风后面是用青石板铺就的天井院子。两边走廊三步青石台阶,天井院子中间五步青石台阶。上去是檐廊。檐廊后面是堂屋。堂屋两边是卧室。厅屋两边,是卧室、厨房、烤火房。都是两层木楼。

  我记事的时候,老屋已经物非人非。四合院只有一半儿属于我们家。从大门进去一分为二,另一半儿是别家的。爹说,这一半儿还是奶奶喂猪、养蚕、拣木籽赎回来的。那时,爹、妈和我们兄妹四个住着四合院一半的前半部分,原来的大厅屋又被隔成了厨房和小厅屋,奶奶、大姑、小姑和堂兄住着后半部分,旁边也新盖了厨房和烤火房。后来,大姑、小姑相继出嫁,奶奶和堂兄住着后半部分。再后来,我们搬走了,买了队里的仓屋,堂兄也搬走了,另起屋场建了新楼。老屋全卖给了旁边的人家。

  妈买仓屋的举动,我十分地不理解。一个,我是长子,已在上大学,家里许多事都已经在由我做主,这事妈不仅没跟我商量,甚至没有告诉我。我知道的时候,仓屋已经买下了。再一个,买这房子花了一千八百五十块钱。家里一分钱都没有,全是在信用社贷的款。幸亏爹当时还认得信用社的人。第三,这房子队里本来定的价只有八百块钱。临卖房的时候,另一个人也要买。妈和那人在村会议室里竞价,十块二十块地涨,一直涨到一千八百五十块。妈是一个会把事做到、不会把话说到的人,似乎也不是能决断大事的人。这么大的事,不知妈哪儿来的勇气和底气。

  我问妈,妈说:“没有房子,哪个姑娘来我们家?”噢——,妈操心的是那局促狭小、昏暗破旧的老屋接不来媳妇。她跟天下的父母一样,孩子是父母的一切,孩子的事就是天大的事,总会让父母无所畏惧、义无反顾,无关贫富,无关贵贱,无关城乡。

  仓屋从此成了新屋。

  妈在新屋里生活了十五年。新屋走进了两个儿媳、一个女婿。

  人们总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常常想起我妈,也常常梦见我妈。每每想起妈,都是她的善良和宽厚,坚韧和倔强,无怨的忙碌和辛劳。梦见妈时,妈都是在劳作:做饭、喂猪、洗衣服、安置菜园,割谷、种麦、薅草、修渠、改梯田。只有一次是例外。那年正月,我刚上班几天,梦见我妈站在水里,浑身湿淋淋的,冻得瑟瑟发抖,叫着我的名字。“妈,这是咋了?”我问她。“我冷。”她说。天亮后,赶紧打电话叫爹去看看我妈的坟。爹去实地察看后告诉我,别人家的自来水管子漏了,水全部渗进了母亲的墓地。

  有许多事情白天我并没想过,夜里却是梦了。比如我妈的死。

  妈死的时候,我正在睡觉,还在做梦。梦见老屋在唱大戏。圆梦师们从不认为这是一个好梦,说,做了这样的梦,他将失去一位亲人。梦还没醒,电话就响了:妈不在了。

  妈是阴历八月起的病,起初只是感到胸闷,气短,请村卫生室的医生开过七八副中药,不但丝毫不见效,反而愈加严重,送到镇上卫生院检查,说是胸积水。接到县里来检查,才知道竟是癌症晚期。

  “以前没啥感觉吗?”我问妈。“没有。”妈说。这话本不该问,问了也是白问。因为妈不是有个头疼脑热就唉呀连天的人。再大的苦,她宁愿自己兜着,也不吐露;再大的难,她宁愿自己受着,也不求告。她总以让人吃惊的忍耐支撑自己的信念。

  那些年,父亲一直在外出工,妈一个人带着我们兄妹四人生活,家里劳力少,人口多,吃的粮食标准是全队最低的,欠的口粮款是全队最高的。为了挣工分,妈常常连外婆家半年也不去一次,尽管相隔只有十几里路;为了挣工分,妈常常是顶着星星出去,披着月亮回来;因为欠口粮款,妈被小队乃至大队“请”去参加过学习班;因为贫困,很多人动员妈:“读那么多书有啥用?让老大回来吧,多少能挣几分。”妈不理这些,从不说让我和弟弟妹妹回家挣工分的话,从不向我们述说她的辛劳和屈辱,依旧风里雨里、白天夜里、坡里屋里。粮食虽少,有时甚至要找左邻右舍借粮周转,妈精心调剂,从来没让我们饿过肚子;衣服虽旧,妈洗得干净,补得整齐,我们穿得暖和。我甚至跟着妈学会了针线活儿。房屋虽小,而且破损,妈却要求我们每天起床后,必须把屋里屋外收拾得地面上无垃圾、家俱上无灰尘、一切物件啥时候用过都要各归各位。妈把贫穷的日子过成了温馨而雅致的生活。

  我们长大了,工作了,成家了。平常难得回家,就是回去也似点火一般,匆匆地回去,匆匆地又走。春节虽然时间富裕些,也是走东家串西家的,从酒桌再到酒桌,很少有机会与妈单独相处。因为这样,妈更觉得我忙,从不为家里的事找我,家里再大的难处,再乱的纷争,我都只能从别人口中得知。

  我不是一个多愁善感喜爱流泪的人,跟妈一样,再苦再难,咬牙扛着,把苦和泪都默默地咽在肚里,靠坚韧扛过一次又一次艰难。但是,妈去世后的一年多时间,我做不到这一点,不敢谈及妈,不论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不能见到送葬的场景,不论是现实中,还是电影电视上。每每这时,嗓子会哽咽,泪水会潸然而下。我淹没在思念、感激、愧疚的.海里。

  妈在家就在,妈在根就在。妈没了,家也没了,根也没了,人就成了风中的飞絮、水中的浮萍、人中的浪子。房屋虽在,只是土墙、灰瓦、土场子而已,没了灵魂,少了情感,甚至没了牵挂。

  妈走后若干年,新屋又变成了老屋,檩子、椽子朽了,墙体也开裂了。新屋里只有爹一个人住着时,逢到刮风下雨,老是担心支撑不住垮了塌了,电话里对爹千叮咛万嘱咐。

  我们商量,把老房子拆了,原址建个新房子,让爹住在里面,安全。前前后后花了半年的时间,新房终于建成。落成之时,前前后后、里里外外、上上下下观看一遍,老婆伤感地说:妈要还在,该多幸福。我转过身,擦去奔涌而出的泪。

  妈的坟就在老屋旁边。安葬妈的时候,坟还在竹林外面,如今,已经掩映在密密丛丛的竹林里。我对妈的感念亦如这竹,层出不穷。年龄越大,条件越好,思念越深,以致紧紧地裹着。尽管阴阳两隔,每年清明,每年腊月,我都会向妈禀告家里的大事、要事,也常常母子相望,无语凝咽。

  爹住在新房里,用自来水,洗热水澡,看大彩电,烧煤气灶,我们安心多了。大约两三个星期我都要回去看爹一次,陪他吃顿饭,聊聊天。每次回去,他要么在跟南来北往的人神吹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讲解点评海内外的大事,要么在菜园里忙活,或者弄那些果树、花木。那些菜蔬都是时令菜,没用化肥,没打农药;果树都是爹自己栽植、自己嫁接的。花木都是平常种类,爹把它们栽在破盆里、废缸里、角角落落闲地里,高高矮矮,杂乱无章,五颜六色,倒把房子周边点缀得五彩缤纷,春夏秋冬都显得生机勃勃。

  老屋的文章2

  老屋建于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末,松嫩平原典型的干打垒,面南背北,四边黄土夯砌,架上梁柁檩子椽子,铺上高粱秆扎成的靶子和麦秸,再抹一层厚厚的碱土泥。远远望去,俨然一个灰头土脸的乡下孩子。

  碱土是开春时父亲从村外运回来的,堆在院子里,圈成一个圆儿,像一个沉寂多年的火山口。每年的雨季来临之前,父亲都要对老屋进行一番打理,防止老屋渗雨透风。父亲从屋后的辘轳井里汲上水来,一桶桶灌进去,火山口里的水便一点点漫延开来。待碱土都泅透了,父亲再将这些泥土一点点往中间聚拢,同时散上一些剁碎的麦秸,像和面一样地耐心细致地和着。泥和好了,父亲爬上屋顶仔细巡视一圈儿,找到漏点或存有隐患的地方,先用土块塞住,再撒一些干土弥上,然后开始抹。泥如果和得干了或者稀了,麦秸放得多了或者少了,屋顶就会出现放射性的裂缝,于是父亲就要抹第二遍,甚至是第三遍了。屋顶抹完了,接下来该抹老屋的外墙了。站在地上的母亲一次次吃力地将沉甸甸的胶皮桶递给站在梯子上的父亲,大汗淋漓的父亲一次次挥舞着手中的泥板,动作轻盈,手法娴熟,只消一两天的功夫,老屋便焕然一新了。多年以来,灿烂的阳光下那两个勤劳的身影,一直深深地刻印在我的脑海里。

  夏天来临,似曾相识燕归来,老屋又迎来了新的主人。两只北归的燕子选中了屋檐下的一块风水宝地,于是整日里东奔西走,一根草一口泥地辛勤忙碌着。几周之后巢穴筑完了,燕子们便安静下来,开始鞠躬尽瘁地孵蛋了。一天早晨,不经意间发现,燕子的巢穴里竟然多了几个光头秃脸的小家伙。小家伙们一身粉嫩,抻长脖子叫着,一个个脑袋削了尖似的朝父母要吃的,这一点看起来和我们有点相似,肚子不大,却始终填不饱。大燕子不知疲倦地飞来飞去,小燕子歇斯底里地吵着闹着,屋檐下叽叽喳喳的一家人,给老屋平添了一丝生机,也赋予了新的生命。在农村,燕子深受人们的喜爱,如果有人想打燕子的主意,就会中了“打燕子,瞎眼睛”的诅咒。而燕子的巢穴也是没人敢动的,因为燕子筑巢对这户人家来讲,是一件十分幸运的事情。燕子恋家、报春,有了燕子的庇护,这户人家的日子会越过越好的,因此谁也不可能将这份幸运亲手打碎。不难想象,那个时候,老屋或者说整个村子,如果没有了燕子的身影,该是多么的寂寞和萧索。

  一场秋雨一场凉,不知什么时候,和老屋厮守了一个夏天的燕子们飞走了,秋天悄然而至。老屋一天天被收获的喜悦浸染着、包围着,许多人家的屋顶也变成了天然晾晒场,苞米了,谷子了,高粱了,一堆堆、一块块齐整整地铺展着。秋天是乡下盛大的节日,站在屋顶之上,举目远眺,普天之下人欢马叫、五谷丰登,恍惚之间世界变大了,眼光放远了,胸怀也随之莫名地开阔起来。此时的老屋,敦厚得如同慈善的父亲,骑在父亲的肩膀上,我的心里觉得格外踏实。屋顶上站得久了,望得累了,就四仰八叉地倒在宣腾腾的谷垛上,仰望深秋高远的天空,还有天空里游弋的白云,一任清凉的风儿轻轻地从脸上、从腋下掠过,裹带着田野深处丰收的气息,隐隐的,还羼有一丝一缕炊烟的味道,那是柴火毕剥燃烧的声响,那是粮食赴汤蹈火的从容,那是父亲和母亲常年劳作的汗香。有时还会由远而近传来几声若有若无的鸡鸣犬吠,于是梦一点点沉了,自己变成了一只振翅高飞的小鸟,浑然忘我地迷失在美丽的飞翔中。

  大雪小雪纷至沓来的时候,披银挂素的老屋,隐者一样横亘在冬天的深处。这时的老屋是安静的,许多人开始猫冬,于是火盆便派上了用场。火盆是用粘黄土掺和着乱麻旧绳手工制作的,底小口大,耐火保温。每天晚上做完饭,母亲都要将灶坑里燃得正旺的炭火小心翼翼地搓出来,盛在火盆里,然后用烙铁一层层压实,端到炕上,供一家人取暖。我和弟弟们则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地争抢烤火盆的最佳位置,一会儿烤手,一会儿烤脚,不一会儿身子就温温热热了。如果饿了,就往火盆里扔几个土豆,大约二十分钟过,热胀冷缩的土豆突然膨胀起来,在火盆里放了一个“屁”,霎时浮灰四起,我和弟弟们一边叨咕着“土豆土豆你姓刘,放个屁你就熟”,一边将外焦里嫩的土豆从火盆里扒出来。烤熟的土豆外焦里嫩,甜软可口,屋子里到处弥漫着土豆朴素的香气。有时我们还将黄豆和苞米扔进火盆里,不一会儿火盆里便噼啪作响,酥香的黄豆花和苞米花便成了我们奢侈的点心。

  时光飞逝,转眼四十年过去了,老屋尽管修缮了多次,但依旧逃脱不了衰败的命运,门窗腐朽,墙皮脱落,屋顶坍塌,时光无情的磨砺中,就像一个垂暮之年的老人,在一个初春的早晨颓然倒下,没有一丝挣扎,甚至没有发出一声卑微的呐喊。从此以后,每次回到乡下,我都会默默地驻足那里,一页页翻阅着这片土地曾经鲜活的过去。我想,那是我对老屋最虔诚的祭奠和最深切的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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