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者,政化之美也枉滥者,乱败之恶也的译文是什么?

kuaidi.ping-jia.net  作者:佚名   更新日期:2024-07-31
晋书刘毅传翻译,节选自大学历史文选上

刘毅认为:魏国用九品中正制管理官员,是不好的,只看到眼前,没有看到以后的危害,只能算是权宜之计,并没有选拔出优秀的人才,反而有八种弊端,于是上书皇帝要求改变这种情况。他说:
我听说:执政者,以量才授官为本,此事有三难,但关系到国家的盛衰兴亡。人物难知,这是一;爱憎难防,这是二;真伪难辨,这是三。如今设立中正,评定九品,高低随意,荣辱在手。有皇帝的威福和朝廷的权势。爱憎和虚实全在于己,对公不负考核之责,对私不怕告发。用尽心计,钻营各方。廉洁谦让的风气消失了,得过且过的习俗形成了。天下纷乱,只争品级和官位,没听说谦让,我为圣朝感到羞耻。
描述情况以抓住才能为清正,评价人物以实事求是骂公平,国家安危的关键,不可不明。清正公平是政治教化的光明面;歪曲事实是动乱灭亡的阴暗面,不可不明察。然而人各有所长,全才很少。才有大小,成名有早晚。改邪归正,应得到常新的回报;怀才不遇,应得到正直的美名;深谋远虑而不计小事,应得到超凡脱俗的评价;率真自然而不事修饰,应得到清纯实在的声誉;行动不多而才能优异,应得到器重和信任的重用。所以三位仁者殊途而同归,四子异行却都很合义。陈平、韩信在乡里被人取笑和侮辱,却为帝王建功立业;屈原、伍子胥不为君主所容,却名留青史,这是恰当的评论所要昭示的。
现在的中正,不看真才实学,专门依靠帮派利益;处事不公,专门根据个人感情。想要给的,作假以助他成名;想要让他下的,便吹毛求疵。品级的高下随着势力的强弱为转移,是非由个人的爱憎来决定。追随世道的兴衰,不顾真才实学,衰弱则降下,兴盛则扶上,同一个人,十天之内就发生变化。或以贿赂使自己通达,或与计吏同行以求晋升,依托他人的人必能达到目的,恪守原则的人困窘悲伤。对己不利,必见残害;有利于己,定要得到。所以上品官员没有出自于贫贱之家的,下品官员没有出身于有权势的大族的。即或有之,亦另有原因。欺君欺世,实为乱世之源。这是九品中正制的弊病之一。
设置中正,用州里之清议,大家都服从,可以镇住不服的,统一言论。不是说一人就能知道一州的人才,他如不知被品评者便不能被评。如此,自孔子以上,至于庖牺,都有过失,都不行,为何只责备平常人!如果特别不善,自然可以重新选择。现在重视他的职权而轻视其人,确立高下的等级后,回访刁攸。他既不是州里所归顺的,也不是职权所设置的。现在询问他,让正确的归顺于不服的,让不主事的来决定事情,由此助长谗言,产生矛盾,这好像不是设立中正的本意,而是治理世俗耍深加防备的。主事者与刁攸好,刁攸降下品级又被选为二千石的,已有数人。刘良提高刁攸降下的品级,石苞惩处刁攸所干的事,全州到处是互相论难的言论,憎恶的仇怨在大臣中结下。妻妾诉讼,给吴、楚带来灾祸;斗鸡事件,使鲁国蒙受灾难。于是便有人伦相争而朋党产生,刑狱滋生而祸根结下。这是其弊病之
本着设立品级的原则,就是要使人伦有序,就像把鱼串成次第排列的样子。设立九品,把下等也列入品级,就是说才能和德行有优劣,人伦辈分有前后。现在的中正,为自己长远打算的,则压制一方,使无上品;淫乱卑劣下等的,则不按次序提拔,并能容纳他。公家的品级变成了私人的财产。君子无怨,国家政治无惩治奸臣的措施。使得上欺明主,下乱人伦。于是使优劣和前后颠倒,把高贵和优秀的人才定在平常品级以下,把背有不孝之名的人放在最前面。这是其弊病之三。
陛下登基,开启天地的善心,发布广开言路的韶令,采纳忠诚的言论,遍览天下的民情,这是太平之基,罕有之法呀。至于赏罚,自王公以至百姓,都用法来加以规定。设置中正,委以一国的重任,却没有赏罚的准备。人心多诈,清平的很少,所以怨恨诉讼的很多。听任它则揭人隐私不止,禁止它则侵犯无辜没有尽头,办案虽烦琐,仍胜过侵犯无辜。现在禁止诉讼,则堵塞一国之口,培植一人势力,使得为所欲为,无所顾忌。各被冤枉者揣着怨气和真心话,惟独没蒙受到天地无私的恩惠,而长期滞留在邪佞之人的选举之下。使得上明不下照,下情不上达。这是其弊病之四。
早在圣世之时,想要改善民风,安抚百姓,就要提高乡里的道德,推崇六亲的行为,礼教学校互相一致,这样便与不贤有了分别。乡老写下他的善献给天子,司马根据他的能授予官职,有关部门考核业绩来决定升降。所以天下人后退而自修其身,乡里有道德,朝廷有公正,浮华奸邪之人无处容身。现在一国之士数以千计,或流落他乡,或在异地谋求衣食,相貌尚且不认识,谈何充分发挥他们的才能!不管中正知与不知,遇上应当品评之时,从官府采得美誉,从流言取得坏名。只信自己就会被不了解所蒙蔽,听信别人就会被彼此的局限所限制。对于认识的人仅凭爱憎,对于不认识的人仅凭关系。既不是乡老记录上的声誉,又不是朝廷的考核。于是使做官的人,舍近求远,弃本逐末。官位靠乞求而得,不由行为确定,评定品级不考核功劳,朋党的吹捧不实。这是其弊病之五。
一般之所以立品级看表现,是为了求人才以治民,并不是十叮羁名誉,分别好坏。孝悌本不能用于朝廷,所以家庭以外只能讲义而不能讲情。已经做官,职权有大小,事情有难易,各有功报,这正是人之实用,职务之所在。现在却相反,到了报功的期限,虽然职位很高,却处于很低的品级,没有政绩的,却获得很高的品级,造就压抑了有功劳的人而崇尚虚名。对上使朝廷的考核名存实亡,对下帮助了不务实际、拉帮结派的人。这是其弊病之六。
官职的设立要针对不同的事,人的能力也不相同,发挥了他的才能则成功,失去了则失败。现在不问才能是否合适,只管让他登上九品。依品级来选取人,并不是他的才能达到了;依表现又被品级所局限。如果表现符合实际情况,品级和表现仍相妨碍,就会被选举束缚,使不得专注才能。何况今天的中正,与他疏远的,就贬低人家的长处,与他亲近的,就掩饰人家的短处。专讲空话,以为虚名,则品级和能力不符,怎么能够处理事情?这是其弊病之七。
以前为九品所颁的韶书,善恶必书,以为褒贬,当时很少有所忌讳。今天的中正,降职不明示对方错误,晋升不罗列对方善举,废弃褒贬的宗旨,仅凭感情,清浊相混,以达到个人目的。所以违反早期制度,大造声势,来煽动众人,使他们都归向自己。晋升者没有功劳来激励他,降职者没有错误来惩戒他。奖惩不明,则风气污浊,天下人又怎能不懈怠德行而专心于人情事故呢?这是其弊病之八。
由此而论,立中正而没选对人,给他权势而无赏罚,或缺中正而无约束,所以奸邪猖狂,冤狱遍地。虽名为中正,实际是邪恶的处所;其事虽在九品,却有八害。或在亲戚中结下仇恨,或在骨肉中产生猜疑,当身陷于仇敌当中,子孙躲开祸害。逭却是历代的而非仅是现在的灾祸。所以君主审时立法,防奸消乱,没有不变的制度,所以周沿袭殷,有所增减。到了中正九品,古代圣贤都不用它,难道是被此事蒙蔽而有不周全的吗,是注重政治教化而不用它。自魏建立以来,没见它得到人的功劳,却带来仇恨和不厚道的毛病。伤风败俗,无益于教化,古今的失误,没有比遣更大的了。我认为应当罢免中正,废除九品,放弃曹魏的有弊病之法,建立一代美好的制度。
由此看来,选拔的中正却不是合适的人选,只是授予权势却没有奖赏和惩罚。有时缺乏人担任中正而失去约束,所以奸邪的党人能够肆无忌惮,枉法恣肆,胡作非为。虽然职务名为中正,实际上是奸邪之地;从事的是九品官员的职责,却做出太多的损害。有的对亲人间结下仇恨,在亲人间产生猜忌,一旦身陷仇敌之手,子孙也会遭到祸患。这是历代的祸患,不 仅仅是现在的危害呀。是以时主观时立法,防奸消乱,没有通常的制度,所以周朝根据殷朝,有所减少和增加。至于中正九品,上古的圣贤都不愿去做,大概是担心受到蒙蔽而有不周全的地方,将用正统的教化的适合的地方不能从中获取。自魏建立以来,未见这样的得人的功劳,却受到刻薄的连累。毁坏风俗,无益于教化,古今的失误,没有比这更严重的。愚臣认为应该罢除中正,罢除九品,摒弃魏的弊法,建立一代的美好法制。
他上书后,皇帝下令命令大家一起议论,后来司空卫瓘等人也上书要求废除九品制度,恢复古代的乡里选拔推荐制度,但是皇帝不同意。

注意,晋书有两个刘毅,一个西晋,一个东晋。

西晋刘毅

刘毅,字仲雄,东莱掖人。汉城阳景王章之后。父喈,丞相属。毅幼有孝行,少厉清节,然好臧否人物,王公贵人望风惮之。侨居平阳,太守杜恕请为功曹,沙汰郡吏百余人,三魏称焉。为之语曰:“但闻刘功曹,不闻杜府君。”魏末,本郡察孝廉,辟司隶都官从事,京邑肃然。毅将弹河南尹,司隶不许,曰:“攫兽之犬,鼷鼠蹈其背。”毅曰:“既能攫兽,又能杀鼠,何损于犬!”投传而去。同郡王基荐毅于公府,曰:“毅方正亮直,介然不群,言不苟合,行不苟容。往日侨仕平阳,为郡股肱,正色立朝,举纲引墨,朱紫有分,《郑》、《卫》不杂,孝弟著于邦族,忠贞效于三魏。昔孙阳取骐骥于吴坂,秦穆拔百里于商旅。毅未遇知己,无所自呈。前已口白,谨复申请。”太常郑袤举博士,文帝辟为相国掾,辞疾,积年不就。时人谓毅忠于魏氏,而帝怒其顾望,将加重辟。毅惧,应命,转主薄。

武帝受禅,为尚书郎、驸马都尉,迁散骑常侍、国子祭酒。帝以毅忠蹇正直,使掌谏官。转城门校尉,迁太仆,拜尚书,坐事免官。咸宁初,复为散骑常侍、博士祭酒。转司隶校尉,纠正豪右,京师肃然。司部守令望风投印绶者甚众,时人以毅方之诸葛丰、盖宽饶。皇太子朝,鼓吹将入东掖门,毅以为不敬,止之于门外,奏劾保傅以下。诏赦之,然后得入。

帝尝南郊,礼毕,喟然问毅曰:“卿以朕方汉何帝也?”对曰:“可方桓、灵。”帝曰:“吾虽德不及古人,犹克己为政。又平吴会,混一天下。方之桓、灵,其已甚乎!”对曰:“桓、灵卖官,钱入官库;陛下卖官,钱入私门。以此言之,殆不如也。”帝大笑曰:“桓灵之世,不闻此言。今有直臣,故不同也。”散骑常侍邹湛进曰:“世谈以陛下比汉文帝,人心犹不多同。昔冯唐答文帝,云不能用颇牧而文帝怒,今刘毅言犯顺而陛下欢。然以此相校,圣德乃过之矣。”帝曰:“我平天下而不封禅,焚雉头裘,行布衣礼,卿初无言。今于小事,何见褒之甚?”湛曰:“臣闻猛兽在田,荷戈而出,凡人能之。蜂虿作于怀袖,勇夫为之惊骇,出于意外故也。夫君臣有自然之尊卑,言语有自然之逆顺。向刘毅始言,臣等莫不变色。陛下发不世之诏,出思虑之表,臣之喜庆,不亦宜乎!”

在职六年,迁尚书左仆射。时龙见武库井中,帝亲观之,有喜色。百官将贺,毅独表曰:“昔龙降郑时门之外,子产不贺。龙降夏庭,沫流不禁,卜藏其漦,至周幽王,祸衅乃发。《易》称‘潜龙勿用,阳在下也。’证据旧典,无贺龙之礼。”诏报曰:“正德未修,诚未有以膺受嘉祥。省来示,以为瞿然。贺庆之事,宜详依典义,动静数示。”尚书郎刘汉等议,以为:“龙体既苍,杂以素文,意者大晋之行,戢武兴文之应也。而毅乃引衰世妖异,以疑今之吉祥。又以龙在井为潜,皆失其意。潜之为言,隐而不见。今龙彩质明焕,示人以物,非潜之谓也。毅应推处。”诏不听。后阴气解而复合,毅上言:“必有阿党之臣,奸以事君者,当诛而不诛故也。知

萌耍毅以魏立九品,权时之制,未见得人,而有八损,乃上疏曰:

臣闻:立政者,以官才为本,官才有三难,而兴替之所由也。人物难知,一也;爱憎难防,二也;情伪难明,三也。今立中正,定九品,高下任意,荣辱在手。操人主之威福,夺天朝之权势。爱憎决于心,情伪由于己。公无考校之负,私无告讦之忌。用心百态,求者万端。廉让之风灭,苟且之欲成。天下讻讻,但争品位,不闻推让,窃为圣朝耻之。

夫名状以当才为清,品辈以得实为平,安危之要,不可不明。清平者,政化之美也;枉滥者,乱败之恶也,不可不察。然人才异能,备体者衅。器有大小,达有早晚。前鄙后修,宜受日新之报;抱正违时,宜有质直之称;度远阙小,宜得殊俗之状;任直不饰,宜得清实之誉;行寡才优,宜获器任之用。是以三仁殊途而同归,四子异行而均义。陈平、韩信笑侮于邑里,而收功于帝王;屈原、伍胥不容于人主,而显名于竹帛,是笃论之所明也。

今之中正,不精才实,务依党利,不均称尺,备随爱憎。所欲与者,获虚以成誉;所欲下者,吹毛以求疵。高下逐强弱,是非由爱憎。随世兴衰,不顾才实,衰则削下,兴则扶上,一人之身,旬日异状。或以货赂自通,或以计协登进,附托者必达,守道者困悴。无报于身,必见割夺。有私于己,必得其欲。是以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势族。暨时有之,皆曲有故。慢主罔时,实为乱源。损政之道一也。

置州都者,取州里清议,咸所归服,将以镇异同,一言议。不谓一人之身,了一州之才,一人不审便坐之。若然,自仲尼以上,至于庖牺,莫不有失,则皆不堪,何独责于中人者哉!若殊不修,自可更选。今重其任而轻其人,所立品格,还访刁攸。攸非州里之所归,非职分之所置。今访之,归正于所不服,决事于所不职,以长谗构之源,以生乖争之兆,似非立都之本旨,理俗之深防也。主者既善刁攸,攸之所下而复选以二千石,已有数人。刘良上攸之所下,石公罪攸之所行,驳违之论横于州里,嫌雠之隙结于大臣。夫桑妾之讼,祸及吴、楚;斗鸡之变,难兴鲁邦。况乃人伦交争而部党兴,刑狱滋生而祸根结。损政之道二也。

本立格之体,将谓人伦有序,若贯鱼成次也。为九品者,取下者为格,谓才德有优劣,伦辈有首尾。今之中正,务自远者,则抑割一国,使无上人;秽劣下比,则拔举非次,并容其身。公以为格,坐成其私。君子无大小之怨,官政无绳奸之防。使得上欺明主,下乱人伦。乃使优劣易地,首尾倒错。推贵异之器,使在凡品之下,负戴不肖,越在成人之首。损政之道三也。主

陛下践阼,开天地之德,弘不讳之诏,纳忠直之言,以览天下之情,太平之基,不世之法也。然尝罚,自王公以至于庶人,无不加法。置中正,委以一国之重,无尝罚之防。人心多故,清平者寡,故怨讼者众。听之则告讦无已,禁绝则侵枉无极,与其理讼之烦,犹愈侵枉之害。今禁讼诉,则杜一国之口,培一人之势,使得纵横,无所顾惮。诸受枉者抱怨积直,独不蒙天地无私之德,而长壅蔽于邪人之铨。使上明不下照,下情不上闻。损政之道四也。

昔在前圣之世,欲敦风俗,镇静百姓,隆乡党之义,崇六亲之行,礼教庠序以相率,贤不肖于是见矣。然乡老书其善以献天子,司马论其能以官于职,有司考绩以明黜陟。故天下之人退而修本,州党有德义,朝廷有公正,浮华邪佞无所容厝。今一国之士多者千数,或流徙异邦,或取给殊方,面犹不识,况尽其才力!而中正知与不知,其当品状,采誉于台府,纳毁于流言。任己则有不识之蔽,听受则有彼此之偏。所知者以爱憎夺其平,所不知者以人事乱其度;既无乡老纪行之誉,又非朝廷考绩之课;遂使进宫之人,弃近求远,背本逐末。位以求成,不由行立,品不校功,党誉虚妄。损政五也。

凡所以立品设状者,求人才以理物也,非虚饰名誉,相为好丑。虽孝悌之行,不施朝廷,故门外之事,以义断恩。既以在官,职有大小,事有剧易,各有功报,此人才之实效,功分之所得也。今则反之,于限当报,虽职之高,还附卑品,无绩于官,而获高叙,是为抑功实而隆虚名也。上夺天朝考绩之分,下长浮华朋党之士。损政六也。

凡官不同事,人不同能,得其能则成,失其能则败。今品不状才能之所宜,而以九等为例。以品取人,或非才能之所长;以状取人,则为本品之所限。若状得其实,犹品状相妨,系絷选举,使不得精于才宜。况今九品,所疏则削其长,所亲则饰其短。徒结白论,以为虚誉,则品不料能,百揆何以得理,万机何以得修?损政七也。

前九品诏书,善恶必书,以为褒贬,当时天下,少有所忌。今之九品,所下不彰其罪,所上不列其善,废褒贬之义,任爱憎之断,清浊同流,以植其私。故反违前品,大其形势,以驱动众人,使必归己。进者无功以表劝,退者无恶以成惩。惩劝不明,则风俗污浊,天下人焉得不解德行而锐人事?损政八也。

由此论之,选中正而非其人,授权势而无尝罚,或缺中正而无禁检,故邪党得肆,枉滥纵横。虽职名中正,实为奸府;事名九品,而有八损。或恨结于亲亲,猜生于骨肉,当身困于敌雠,子孙离其殃咎。斯乃历世之患,非徒当今之害也。是以时主观时立法,防奸消乱,靡有常制,故周因于殷,有所损益。至于中正九品,上圣古贤皆所不为,岂蔽于此事而有不周哉,将以政化之宜无取于此也。自魏立以来,未见其得人之功,而生雠薄之累。毁风败俗,无益于化,古今之失,莫大于此。愚臣以为宜罢中正,除九品,弃魏氏之弊法,立一代之美制。

疏奏,优诏答之。后司空卫瓘等亦共表宜省九品,复古乡议里选。帝竟不施行。

毅夙夜在公,坐而待旦,言议切直,无所曲挠,为朝野之所式瞻。尝散斋而疾,其妻省之,毅便奏加妻罪而请解斋。妻子有过,立加杖捶,其公正如此。然以峭直,故不至公辅。帝以毅清贫,赐钱三十万,日给米肉。年七十,告老。久之,见许,以光禄大夫归第,门施行马,复赐钱百万。

后司徒举毅为青州大中正,尚书以毅悬车致仕,不宜劳以碎务。陈留相乐安孙尹表曰:“礼,凡卑者执劳,尊得居逸,是顺叙之宜也。司徒魏舒、司隶校尉严询与毅年齿相近,往者同为散骑常侍,后分授外内之职,资途所经,出处一致。今询管四十万户州,兼董司百僚,总摄机要,舒所统殷广,兼执九品,铨十六州论议,主者不以为剧。毅但以知一州,便谓不宜累以碎事,于毅太优,询、舒太劣。若以前听致仕,不宜复与迁授位者,故光禄大夫郑袤为司空是也。夫知人则哲,惟帝难之。尚可复委以宰辅之任,不可谘以人伦之论,臣窃所未安。昔郑武公年过八十,入为周司徒,虽过悬车之年,必有可用。毅前为司隶,直法不挠,当朝之臣,多所按劾。谚曰:‘受尧之诛,不能称尧。’直臣无党,古今所悉。是以汲黯死于淮阳,董仲舒裁为诸侯之相。而毅独遭圣明,不离辇毂,当世之士咸以为荣。毅虽身偏有风疾,而志气聪明,一州品第,不足劳其思虑。毅疾恶之心小过,主者必疑其论议伤物,故高其优礼,令去事实,此为机阁毅,使绝人伦之路也。臣州茂德惟毅,越毅不用,则清谈倒错矣。”

于是青州自二品已上凭毅取正。光禄勋石鉴等共奏曰:“谨按陈留相孙尹表及与臣等书如左。臣州履境海岱,而参风齐、鲁,故人俗务本,而世敦德让,今虽不充于旧,而遗训犹存,是以人伦归行,士识所守也。前被司徒符,当参举州大中正。佥以光禄大夫毅,纯孝至素,著在乡闾。忠允亮直,竭于事上,仕不为荣,惟期尽节。正身率道,崇公忘私,行高义明,出处同揆。故能令义士宗其风景,州闾归其清流。虽年耆偏疾,而神明克壮,实臣州人士所思准系者矣。诚以毅之明格,能不言而信,风之所动,清浊必偃,以称一州咸同之望故也。窃以为礼贤尚德,教之大典,王制夺与,动为开塞,而士之所归,人伦为大。臣等虚劣,虽言废于前,今承尹书,敢不列启。按尹所执,非惟惜名议于毅之身,亦通陈朝宜夺与大准。以为尹言当否,应蒙评议。”

由是毅遂为州都,铨正人流,清浊区别,其所弹贬,自亲贵者始。太康六年卒,武帝抚几惊曰:“失吾名臣,不得生作三公!”即赠仪同三司,使者监护丧事。羽林左监北海王宫上疏曰:“中诏以毅忠允匪躬,赠班台司,斯诚圣朝考绩以毅著勋之美事也。臣谨按,谥者行之迹,而号者功之表。今毅功德并立,而有号无谥,于义不体。臣窃以《春秋》之事求之,谥法主于行而不系爵。然汉、魏相承,爵非列侯,则皆没而高行,不加之谥,至使三事之贤臣,不如野战之将。铭迹所殊,臣愿圣世举《春秋》之远制,改列爵之旧限,使夫功行之实不相掩替,则莫不率赖。若以革旧毁制,非所仓卒,则毅之忠益,虽不攻城略地,论德进爵,亦应在例。臣敢惟行甫请周之义,谨牒毅功行如石。”帝出其表使八坐议之,多同宫议。奏寝不报。二子:暾、总。古



东晋刘毅

刘毅,字希乐,彭城沛人也。曾祖距,广陵相。叔父镇,左光禄大夫。毅少有大志,不修家人产业,仕为州从事,桓弘以为中兵参军属。桓玄篡位,毅与刘裕、何无忌、魏咏之等起义兵,密谋讨玄,毅讨徐州刺史桓修于京口、青州刺史桓弘于广陵。裕率毅等至竹里,玄使其将皇甫敷、吴甫之北距义军,遇之于江乘,临阵斩甫之,进至罗落桥,又斩敷首。玄大惧,使桓谦、何澹之屯覆舟山。毅等军至蒋山,裕使羸弱登山,多张旗帜,玄不之测,益以危惧。谦等士卒多北府人,素慑伏裕,莫敢出斗。裕与毅等分为数队,进突谦阵,皆殊死战,无不一当百。时东北风急,义军放火,烟尘张天,鼓噪之音震骇京邑,谦等诸军一时奔散。玄既西走,裕以毅为冠军将军、青州刺史,与何无忌、刘道规蹑玄。玄逼帝及琅邪王西上,毅与道规及下邳太守孟怀玉等追及玄,战于峥嵘洲。毅乘风纵火。尽锐争先,玄众大溃,烧辎重夜走。玄将郭铨、刘雅等袭陷寻阳,毅遣武威将军刘怀肃讨平之。

及玄死,桓振、桓谦复聚众距毅于灵溪。玄将冯该以兵会振,毅进击,为振所败,退次寻阳,坐免官,寻原之。刘裕命何无忌受毅节度,无忌以督摄为烦,辄便解统。毅疾无忌专擅,免其琅邪内史,以辅国将军摄军事,无忌遂与毅不平。毅唯自引咎,时论韪之。毅复与道规发寻阳。桓亮自号江州刺史,遣刘敬宣击走之。毅军次夏口。时振党冯该戍大岸,孟山图据鲁城,桓山客守偃月垒,众合万人,连舰二岸,水陆相援。毅督众军进讨,未至复口,遇风飘没千余人。毅与刘怀肃、索邈等攻鲁城,道规攻偃月垒,何无忌与檀祗列舰于中流,以防越逸。毅躬贯甲胄,陵城半日而二垒俱溃,生擒山客,而冯该遁走。毅进平巴陵。以毅为使持节、兖州刺史,将军如故。毅号令严整,所经墟邑,百姓安悦。南阳太守鲁宗之起义,袭襄阳,破桓蔚。毅等诸军次江陵之马头。振拥乘舆,出营江津。宗之又破伪将温楷,振自击宗之。毅因率无忌、道规等诸军破冯该于豫章口,推锋而进,遂入江陵。振闻城陷,与谦北走,乘舆反正。毅执玄党卞范之、羊僧寿、夏侯崇之、桓道恭等,皆斩之。桓振复与苻宏自郧城袭陷江陵,与刘怀肃相持。毅遣部将击振,杀之,并斩伪辅将军桓珍。毅又攻拔迁陵,斩玄太守刘叔祖于临幛。其余拥众假号以十数,皆讨平之。二州既平,以毅为抚军将军。时刁预等作乱,屯于湘中,毅遣将分讨,皆灭之。

初,毅丁忧在家,及义旗初兴,遂墨绖从事。至是,军役渐宁,上表乞还京口,以终丧礼,曰:“弘道为国者,理尽于仁孝。诉穷归天者,莫甚于丧亲。但臣凡庸,本无感概,不能陨越,故其宜耳。往年国难滔天,故志竭愚忠,靦然苟存。去春鸾驾回轸,而狂狡未灭,虽奸凶时枭,余烬窜伏,威怀寡方,文武劳弊,微情未申,顾景悲愤。今皇威遐肃,海内清荡,臣穷毒艰秽,亦已具于圣听。兼羸患滋甚,众疾互动,如今寝顿无复人理。臣之情也,本不甘生;语其事也,亦可以没。乞赐余骸,终其丘坟,庶几忠孝之道获宥于圣世。”不许。诏以毅为都督豫州扬州之淮南历阳庐江安丰堂邑五郡诸军事、豫州刺史,持节、将军、常侍如故,本府文武悉令西属。以匡复功,封南平郡开国公,兼都督宣城军事,给鼓吹一部。梁州刺史刘稚反,毅遣将讨擒之。初,桓玄于南州起斋,悉画盘龙于其上,号为盘龙斋。毅小字盘龙,至是,遂居之。俄进拜卫将军、开府仪同三司。

及何无忌为卢循所败,贼军乘胜而进,朝廷震骇。毅具舟船讨之,将发,而疾笃,内外失色。朝议欲奉乘舆北就中军刘裕,会毅疾瘳,将率军南征,裕与毅书曰:“吾往与妖贼战,晓其变态。今修船垂毕,将居前扑之。克平之日,上流之任皆以相委。”又遣毅从弟籓往止之。毅大怒,谓籓曰:“我以一时之功相推耳,汝便谓我不及刘裕也!”投书于地。遂以舟师二万发姑孰。徐道覆闻毅将至建邺,报卢循曰:“刘毅兵重,成败击此一战,宜并力距之。”循乃引兵发巴陵,与道覆连旗而下。毅次于桑落洲,与贼战,败绩,弃船,以数百人步走,余众皆为贼所虏,辎重盈积,皆弃之。毅走,经涉蛮晋,饥困死亡,至得十二三。参军羊邃竭力营护之,仅而获免。刘裕深慰勉之,复其本职。毅乃以邃为谘议参军。

裕讨及裕讨循,诏毅知内外留事。毅以丧师,乞解任,降为后将军。寻转卫将军、开府仪同三司、江州都督。毅上表曰:

臣闻天以盈虚为运,政以损益为道。时否而政不革,人凋而事不损,则无以救急病于已危,拯涂炭于将绝。自顷戎车屡骇,干戈溢境,所统江州,以一隅之地当逆顺之冲,自桓玄以来,驱蹙残败,至乃男不被养,女无匹对,逃亡去就,不避幽深,自非财殚力竭,无以至此。若不曲心矜理,有所厘改,则靡遗之叹奄焉必及。

夫设官分职,军国殊用,牧养以息务为大,武略以济事为先。兼而领之,盖出于权事,因藉既久,遂似常体。江州在腹心之内,凭接扬豫,籓屏所倚,实为重复。昔胡寇纵逸。朔马临江,抗御之宜,盖权尔耳。今江左区区,户不盈数十万,地不逾数千里,而统旅鳞次,未获减息,大而言之,足为国耻。况乃地在无虞,而犹置军府文武将佐,资费非要,岂所谓经国大情,扬汤去火者哉!自州郡边江,百姓辽落,加邮亭险阂,畏阻风波,转输往复,恒有淹废,又非所谓因其所利以济其弊者也,愚谓宜解军府,移镇豫章,处十郡之中,厉简惠之政,比及数年,可有生气。且属县凋散,示有所存,而役调送迎不得止息,亦谓应随宜并合以简众费。刺史庾悦,自临莅以来,甚有恤隐之诚,但纲维不革,自非纲目所理。寻阳接蛮,宜示有遏防,可即州府千兵以助郡戍。

于是解悦,毅移镇豫章,遣其亲将赵恢领千兵守寻阳。俄进毅为都督荆宁秦雍四州之河东河南广平扬州之义成四郡诸军事、卫将军、开府仪同三司、荆州刺史,持节、公如故。毅表荆州编户不盈十万,器械索然。广州虽凋残,犹出丹漆之用,请依先准。于是加督交、广二州。

毅至江陵,乃辄取江州兵及豫州西府文武万余,留而不遣,又告疾困,请籓为副。刘裕以毅贰于己,乃奏之。安帝下诏曰:“刘毅傲很凶戾,履霜日久,中间覆败,宜即显戮。晋法含弘,复蒙宠授。曾不思愆内讼,怨望滋甚。赖宰辅藏疾,特加遵养,遂复推毂陕西,宠荣隆泰,庶能洗心感遇,革音改意,而长恶不悛,志为奸宄,陵上虐下,纵逸无度。既解督任,江州非复所统,而辄徙兵众,略取军资,驱斥旧戍,厚树亲党。西府二局,文武盈万,悉皆割留,曾无片言。肆心恣欲,罔顾天朝。又与从弟籓远相影响,招聚剽狡,缮甲阻兵,外托省疾,实规伺隙,同恶想济,图会荆郢。尚书左仆射谢混凭藉世资,超蒙殊遇,而轻佻躁脱,职为乱阶,扇动内外,连谋万里。是而可忍,孰不可怀!”乃诛籓、混。

刘裕自率众讨毅,命王弘、王镇恶、蒯恩等率军至豫章口,于江津燔舟而进。毅参军朱显之逢镇恶,以所统千人赴毅。镇恶等攻陷外城,毅守内城,精锐尚数千人,战至日昃,镇恶以裕书示城内,毅怒,不发书而焚之。毅冀有外救,督士卒力战。众知裕至,莫有斗心。既暮,镇恶焚诸门,齐力攻之,毅众乃散,毅自北门单骑而走,去江陵二十里而缢。经宿,居人以告,乃斩于市,子侄皆伏诛。毅兄模奔于襄阳,鲁宗之斩送之。

毅刚猛沈断,而专肆很愎,与刘裕协成大业,而功居其次,深自矜伐,不相推伏。及居方岳,常怏怏不得志,裕每柔而顺之。毅骄纵滋甚,每览史籍,至蔺相如降屈于廉颇,辄绝叹以为不可能也。尝云:“恨不遇刘项,与之争中原。”又谓郗僧施曰:“昔刘备之有孔明,犹鱼之有水。今吾与足下虽才非古贤,而事同斯言。”众咸恶其陵傲不逊。及败于桑落,知物情去己,弥复愤激。初,裕征卢循,凯归,帝大宴于西池,有诏赋诗。毅诗云:“六国多雄士,正始出风流。”自知武功不竞,故示文雅有余也。后于东府聚樗蒱大掷,一判应至数百万,余人并黑犊以还,唯刘裕及毅在后。毅次掷得雉,大喜,褰衣绕床,叫谓同坐曰:“非不能卢,不事此耳。”裕恶之,因挼五木久之,曰:“老兄试为卿答。”既而四子俱黑,其一子转跃未定,裕厉声喝之,即成卢焉。毅意殊不快,然素黑,其面如铁色焉,而乃和言曰:“亦知公不能以此见借!”既出西籓,虽上流分陕,而顿失内权,又颇自嫌事计,故欲擅其威强,伺隙图裕,以至于败。

初,江州刺史庾悦,隆安中为司徒长史,曾至京口。毅时甚屯窭,先就府借东堂与亲故出射。而悦后与僚佐径来诣堂,毅告之曰:“毅辈屯否之人,合一射甚难。君于诸堂并可,望以今日见让。”悦不许。射者皆散,唯毅留射如故。既而悦食鹅,毅求其余,悦又不答,毅常衔之。义熙中,故夺悦豫章,解其军府,使人微示其旨,悦忿惧而死。毅之褊躁如此。

清正公平是政治教化的光明面;歪曲事实是动乱灭亡的阴暗面。

出自:唐·房玄龄《晋书·列传·第十五章》

节选:夫名状以当才为清,品辈以得实为平,安危之要,不可不明。清平者,政化之美也;枉滥者,乱败之恶也,不可不察。然人才异能,备体者衅。器有大小,达有早晚。

翻译:描述情况以抓住才能为清正,评价人物以实事求是骂公平,国家安危的关键,不可不明。清正公平是政治教化的光明面;歪曲事实是动乱灭亡的阴暗面,不可不明察。然而人各有所长,全才很少。才有大小,成名有早晚。

扩展资料

《晋书》是中国的二十四史之一,记载了历史上起三国时期司马懿早年,下至东晋恭帝元熙二年刘裕废晋帝自立,以及十六国政权的状况。

文章内容较为详尽且广博,纪传中收录的大量诏令、奏疏、书札及文章,虽冗长,但有多方面的史料价值,问世后在当时和后世都受到人们的重视。

该书在唐代所修的八部“正史”中占有重要的地位,是官修史书的经典范例。文献不仅为人们认识当时社会提供了较为切实的直观材料,同时也成了后世辑佚的渊数。



1、译文:清正公平是政治教化的美绩;歪曲事实是动乱灭亡的恶根。

2、出处:《晋书》《刘毅传》

3、简介:《晋书》,中国的二十四史之一,唐房玄龄等人合着,作者共二十一人 。记载的历史上起三国时期司马懿早年,下至东晋恭帝元熙二年刘裕废晋帝自立,以宋代晋。该书同时还以"载记"形式,记述了十六国政权的状况。

扩展资料:

《晋书》的价值:

1、该书在唐代所修的八部“正史”中占有重要的地位,是官修史书的经典范例。

2、其次《晋书》在体例上继承和发展了我国的纪传体传统。该书在体例上较为严谨,这在自魏晋南北朝以来的纪传体史书中是少见的。尤其是新增了《忠义》、《孝友》、《叛逆》等类传和《载记》的使用,还有大量的合传的处理等,都为纪传体的发展做出了贡献。

此外还有其书卷八十二,共收录了十二位两晋史学家的传记,此虽无类传之名但又内类传之实,反映了唐初史学家对历史上史学家群体的初步认知。

3、在修撰过程中,“求实去华”等原则基本得到贯彻。虽然受到当时文风的影响,书中还是有不少骈俪华美的文句,但其原则是史书应该具有“龟鉴”作用的,所以书中收录了大量反映社会思想文化的珍贵历史文献,如《江统传》中的《徙戎论》、《刘毅传》中的《论九品中正》、《鲁褒传》中的《钱神论》等等。这些文献不仅为人们认识当时社会提供了较为切实的直观材料,同时也成了后世辑佚的渊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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