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的真正意思是什么啊?

kuaidi.ping-jia.net  作者:佚名   更新日期:2024-07-31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是什么意思

这句话意思是:经历过无比深广的沧海的人,别处的水再难以吸引他;除了云蒸霞蔚的巫山之云,别处的云都黯然失色。
古人认为天下以沧海之水为最多,以巫山之云为最美,到过沧海的人,再见到其他的水域就会不以为然,不放在心上。见过巫山上的云的人,再看到其他地方的云时,就会觉得也不过如此,远不如巫山上的云那么美丽。 现在此句多用在爱情上,表示爱上一个人后,就以之为最好,不再欣赏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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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句诗出自于唐诗人元稹悼念亡妻的《离思》,原文为: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赏析:
首二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是从《孟子·尽心》篇“观于海者难为水,游于圣人之门者难为言”变化而来的。两处用比相近,但《孟子》是明喻,以“观于海”比喻“游于圣人之门”,喻意显明;而这两句则是暗喻,喻意并不明显。
沧海无比深广,因而使别处的水相形见绌。巫山有朝云峰,下临长江,云蒸霞蔚。据宋玉《高唐赋序》说,其云为神女所化,上属于天,下入于渊,茂如松榯,美若娇姬。因而,相形之下,别处的云就黯然失色了。“沧海”、“巫山”,是世间至大至美的形象。
诗人引以为喻,从字面上看是说经历过“沧海”、“巫山”,对别处的水和云就难以看上眼了,实则是用来隐喻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有如沧海之水和巫山之云,其深广和美好是世间无与伦比的,因而除爱妻之外,再没有能使自己动情的女子了。
“难为水”、“不是云”,情语也。这固然是元稹对妻子的偏爱之词,但象他们那样的夫妻感情,也确乎是很少有的。元稹在《遣悲怀》诗中有生动描述。因而第三句说自己信步经过“花丛”,懒于顾视,表示他对女色绝无眷恋之心了。
第四句即承上说明“懒回顾”的原因。既然对亡妻如此情深,这里为什么却说“半缘修道半缘君”呢?元稹生平“身委《逍遥篇》,心付《头陀经》”(白居易《和答诗十首》赞元稹语),是尊佛奉道的。另外,这里的“修道”,也可以理解为专心于品德学问的修养。
然而,尊佛奉道也好,修身治学也好,对元稹来说,都不过是心失所爱、悲伤无法解脱的一种感情上的寄托。“半缘修道”和“半缘君”所表达的忧思之情是一致的,而且,说“半缘修道”更觉含意深沉。清代秦朝釪《消寒诗话》以为,悼亡而曰“半缘君”,是薄情的表现,未免太不了解诗人的苦衷了。

意思是:经历过无比深广的沧海的人,别处的水再难以吸引他;除了云蒸霞蔚的巫山之云,别处的云都黯然失色。
出自:唐诗人元稹悼念亡妻的《离思》
原文: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释义:曾经到临过沧海,别处的水就不足为顾;若除了巫山,别处的云便不称其为云。仓促地由花丛中走过,懒得回头顾盼;这缘由,一半是因为修道人的清心寡欲,一半是因为曾经拥有过的你。
此为悼念亡妻韦丛之作。诗人运用“索物以托情”的比兴手法,以精警的词句,赞美了夫妻之间的恩爱,表达了对韦丛的忠贞与怀念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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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背景
本诗作于元和五年(810年)贬官江陵府士曹参军时。
一说作者因怀念年少时的恋人崔莺莺而作此诗。
所谓崔莺莺者,即诗人所写《莺莺传》中的崔莺莺,实为寒族女子崔双文。元稹与崔莺莺恋爱始于贞元十六年(800), 止于贞元十九年(803),而为莺莺所写艳情诗也多作于此其间。最后元稹为了飞黄腾达、攀权附贵,娶了豪门望族的韦丛,而抛弃了昔日的恋人。
由此足见:元稹对双文的感情并不像他在此诗中所表示的那般忠诚。原因何在?元好问在《论诗三十首》中写道:“心画心声总失真,文章宁复见为人?”可见,元稹的两重性格在不同时期有不同的表演。他弃双文另娶固是大谬不然,但当时的社会风气也应该负很大部分的罪责。
这首诗最突出的特色,就是采用巧比曲喻的手法,淋漓尽致地表达了主人公对已经失去的心上人的深深恋情。它接连用水、用云、用花比人,写得曲折委婉,含而不露,意境深远,耐人寻味。
首二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沧海无比深广,因而使别处的水相形见绌。巫山有朝云峰,下临长江,云蒸霞蔚。据宋玉《高唐赋序》说,其云为神女所化,上属于天,下入于渊,茂如松榯,美若娇姬。因而,相形之下,别处的云就黯然失色了。
“沧海”、“巫山”,是世间至大至美的形象,诗人引以为喻,从字面上看是说经历过“沧海”、“巫山”,对别处的水和云就难以看上眼了,实则是用来隐喻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有如沧海之水和巫山之云,其深广和美好是世间无与伦比的,因而除爱妻之外,再没有能使自己动情的女子了。
“难为水”、“不是云”,这固然是元稹对妻子的偏爱之词,但像他们那样的夫妻感情,也确乎是很少有的。元稹在《遣悲怀》诗中有生动描述。因而第三句说自己信步经过“花丛”,懒于顾视,表示他对女色绝无眷恋之心了。
第四句即承上说明“懒回顾”的原因。元稹生平“身委《逍遥篇》,心付《头陀经》”(白居易《和答诗十首》赞元稹语),是尊佛奉道的。另外,这里的“修道”,也可以理解为专心于品德学问的修养。然而,尊佛奉道也好,修身治学也好,对元稹来说,都不过是心失所爱、悲伤无法解脱的一种感情上的寄托。
“半缘修道”和“半缘君”所表达的忧思之情是一致的,而且,说“半缘修道”更觉含意深沉。

意思是经历过无比深广的沧海的人,别处的水再难以吸引他;除了云蒸霞蔚的巫山之云,别处的云都黯然失色。

寓意:“以沧海之水和巫山之云隐喻爱情之深广笃厚,见过大海、巫山,别处的水和云就难以看上眼了,除了诗人所念、钟爱的女子,再也没有能使我动情的女子了。

原文:

离思五首·其四

唐代:元稹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译文:曾经到临过沧海,别处的水就不足为顾;除了巫山,别处的云便不称其为云。仓促地由花丛中走过,懒得回头顾盼;这缘由,一半是因为修道人的清心寡欲,一半是因为曾经拥有过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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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背景

本诗作于元和五年(810年)贬官江陵府士曹参军时。

这首诗是作者为悼念妻子韦丛而作。唐德宗贞元十八年(802年),太子少保韦夏卿的小女儿年方二十的韦丛(字茂之,京兆杜陵人。身世显赫,其上七世祖父封龙门公。龙门之后,世率相继为显官)下嫁给24岁仅为秘书省校书郎的诗人元稹。

婚后他们如胶似漆,过着温馨甜蜜的生活。但好景不长,造化弄人,唐宪宗元和四年(809年),年仅27岁温柔贤惠的妻子韦丛被病魔夺去了生命。此时31岁的元稹已升任监察御史,爱妻的去世无疑对他是一个沉重打击,他悲痛万分写下了一系列的悼亡诗,这首诗创作于爱妻病逝一年之后。

元稹这首绝句,不但取譬极高,抒情强烈,而且用笔极妙。前两句以极至的比喻写怀旧悼亡之情,“沧海”、“巫山”,词意豪壮,有悲歌传响、江河奔腾之势。

后面,“懒回顾”、“半缘君”,顿使语势舒缓下来,转为曲婉深沉的抒情。张弛自如,变化有致,形成一种跌宕起伏的旋律。而就全诗情调而言,它言情而不庸俗,瑰丽而不浮艳,悲壮而不低沉,创造了唐人悼亡绝句中的绝胜境界。“曾经沧海”二句尤其为人称诵。



意思是经历过无比深广的沧海的人,别处的水再难以吸引他;除了云蒸霞蔚的巫山之云,别处的云都黯然失色。

寓意:“以沧海之水和巫山之云隐喻爱情之深广笃厚,见过大海、巫山,别处的水和云就难以看上眼了,除了诗人所念、钟爱的女子,再也没有能使我动情的女子了。

原文:

离思五首·其四

唐代:元稹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译文:曾经到临过沧海,别处的水就不足为顾;除了巫山,别处的云便不称其为云。仓促地由花丛中走过,懒得回头顾盼;这缘由,一半是因为修道人的清心寡欲,一半是因为曾经拥有过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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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鉴赏

首二句的“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是咏叹爱情的千古名句。表面意思为:“经历过无比深广的沧海,别处的水就再难以吸引他。经历过巫山的云雨缠绵,别处的景致就不称之为云雨了。”此诗前二句皆化用典故,隐喻他们爱情之深广笃厚。

首句巧借《孟子·尽心篇》“观于海者难为水,游于圣人之门者难为言”句。(朱熹《孟子集注》解释说:“所见既大,则其小者不足观也。”)但是原句以“观于海”喻“游于圣人之门”,喻意显明,是明喻;而诗人却巧妙地运用暗喻的手法,用沧海的深阔无边隐喻他们情深似海。

第三句中,诗人以花喻人,表明自己纵然行走于五彩斑斓的“花丛”间,也懒得回望一眼美丽的“花朵”。进一步申足前意,表明诗人爱情的专一。“懒回顾”进一步表明诗人对爱妻的痴情以及对其他女子毫无半点眷恋之思的情绪。元稹的《梦游春七十韵》云:“觉来八九年,不向花回顾”,说明诗人确曾信守过前约。他的好友白居易在《和梦游春诗一百韵》中称赞他:“京洛八九春,未曾花里宿”,亦可与此参证。



这句话意思是:经历过无比深广的沧海的人,别处的水再难以吸引他;除了云蒸霞蔚的巫山之云,别处的云都黯然失色。

古人认为天下以沧海之水为最多,以巫山之云为最美,到过沧海的人,再见到其他的水域就会不以为然,不放在心上。见过巫山上的云的人,再看到其他地方的云时,就会觉得也不过如此,远不如巫山上的云那么美丽。 现在此句多用在爱情上,表示爱上一个人后,就以之为最好,不再欣赏他人。

扩展资料:

本句诗出自于唐诗人元稹悼念亡妻的《离思》,原文为: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赏析:

首二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是从《孟子·尽心》篇“观于海者难为水,游于圣人之门者难为言”变化而来的。两处用比相近,但《孟子》是明喻,以“观于海”比喻“游于圣人之门”,喻意显明;而这两句则是暗喻,喻意并不明显。

沧海无比深广,因而使别处的水相形见绌。巫山有朝云峰,下临长江,云蒸霞蔚。据宋玉《高唐赋序》说,其云为神女所化,上属于天,下入于渊,茂如松榯,美若娇姬。因而,相形之下,别处的云就黯然失色了。“沧海”、“巫山”,是世间至大至美的形象。

诗人引以为喻,从字面上看是说经历过“沧海”、“巫山”,对别处的水和云就难以看上眼了,实则是用来隐喻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有如沧海之水和巫山之云,其深广和美好是世间无与伦比的,因而除爱妻之外,再没有能使自己动情的女子了。

“难为水”、“不是云”,情语也。这固然是元稹对妻子的偏爱之词,但象他们那样的夫妻感情,也确乎是很少有的。元稹在《遣悲怀》诗中有生动描述。因而第三句说自己信步经过“花丛”,懒于顾视,表示他对女色绝无眷恋之心了。

第四句即承上说明“懒回顾”的原因。既然对亡妻如此情深,这里为什么却说“半缘修道半缘君”呢?元稹生平“身委《逍遥篇》,心付《头陀经》”(白居易《和答诗十首》赞元稹语),是尊佛奉道的。另外,这里的“修道”,也可以理解为专心于品德学问的修养。

然而,尊佛奉道也好,修身治学也好,对元稹来说,都不过是心失所爱、悲伤无法解脱的一种感情上的寄托。“半缘修道”和“半缘君”所表达的忧思之情是一致的,而且,说“半缘修道”更觉含意深沉。清代秦朝釪《消寒诗话》以为,悼亡而曰“半缘君”,是薄情的表现,未免太不了解诗人的苦衷了。



意思:曾经到临过沧海,别处的水就不足为顾;除了巫山,别处的云便不称其为云。

出自:唐 元稹《离思五首·其四》

原诗:

离思五首·其四

唐代:元稹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释义:

曾经到临过沧海,别处的水就不足为顾;除了巫山,别处的云便不称其为云。

仓促地由花丛中走过,懒得回头顾盼;这缘由,一半是因为修道人的清心寡欲,一半是因为曾经拥有过的你。

难为:这里指“不足为顾”“不值得一观”的意思。除却:除了,离开。这句意思为:相形之下,除了巫山,别处的云便不称其为云。此句与前句均暗喻自己曾经接触过的一段恋情。取次:草草,仓促,随意。这里是“匆匆经过”“仓促经过”或“漫不经心地路过”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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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二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是从《孟子·尽心》篇“观于海者难为水,游于圣人之门者难为言”变化而来的。两处用比相近,但《孟子》是明喻,以“观于海”比喻“游于圣人之门”,喻意显明;而这两句则是暗喻,喻意并不明显。沧海无比深广,因而使别处的水相形见绌。巫山有朝云峰,下临长江,云蒸霞蔚。

因而,相形之下,别处的云就黯然失色了。“沧海”、“巫山”,是世间至大至美的形象,诗人引以为喻,从字面上看是说经历过“沧海”、“巫山”,对别处的水和云就难以看上眼了,实则是用来隐喻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有如沧海之水和巫山之云,其深广和美好是世间无与伦比的,因而除爱妻之外,再没有能使自己动情的女子了。

第三句说自己信步经过“花丛”,懒于顾视,表示他对女色绝无眷恋之心了。第四句即承上说明“懒回顾”的原因。“半缘修道”和“半缘君”所表达的忧思之情是一致的,而且,说“半缘修道”更觉含意深沉。

作者在这首诗里采用种种比喻手法,曲折地表达对曾经相爱的女伴的深情,前三句紧扣主题,层层递进,最后一句才用画龙点睛之笔,揭示主题。这种写法构思集中,意脉贯通,清晰可见,感情跳动性不大。

并不象古典诗词中有些作品那样,感情跳动幅度太大,象电影的蒙太奇镜头那样,令人几乎看不到端倪。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受奉为文艺界爱情感悟的经典名句。实际上的含义搁浅去深思考究,只消一目带过这句话,表面上已觉煽情又浮夸。

  诗,为元稹书予亡妻韦蕙丛。后人亦有揣测兴许是写给莺莺,但念及后半句‘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说明元稹下笔阶段处于韦蕙丛身故,他寄心于道消弭眷恋。

  诗写的感人肺腑,读起来也有几分似是而非的情真意切,仿佛元稹确实重情重义。呵呵,实际上他是普天之下最为言行不一的爱情骗子,或将他形容成‘情圣'更为恰当。

  在蒲州的普救寺,二十二岁的元稹与莺莺一见钟情,顺红娘推波助澜私定终生。数月后,元稹赴京赶考,娶高官之女韦蕙丛,莺莺随后另嫁他人。一年後,元稹遇莺莺的丈夫,以表兄身份请求相见,莺莺再三拒绝,最后去诗:‘弃置今何道,当时且自亲,还将旧时意,怜取眼前人。' 子非鱼说:莺莺暧昧,不要求长相厮守,只叹[始乱终弃,愚不敢恨]。有说凡此种种难以理解。

  有那么难理解吗?莺莺生为封建时代的女子,贞节牌坊在当时贵重过性命。米兰在她的《郎骑白马去》中引用[妾拟将身嫁予,一生休!]表达无悔的执着,一个女孩将自己的身体交予毫无关系的男人纠缠出瓜葛,没有任何奢求与目的,难道还不能证明她的爱与真心?

  莺莺以为凭元稹的才华与聪敏,会了解她心底的百转千回。元稹确实明白,可他选择假装糊涂甚至闭上心门不听不看。

  类似的,陈后主叔宝偶至后宫遇皇后,戏谑问:‘留侬不留侬?不留侬去也。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 三千粉黛,多的是佳丽等他临幸。皇后于是无奈回诗:‘谁道不相忆?见罢倒成羞。情知不肯住,教妾若为留?' 后主闻言而怒,竟欲废后。

  谁说我不想念你?见到了羞怯得无措至极,明明知道你心不在这,教我如何留得住你?这般情念,她在后主逝世后削发为尼强自淡化。

  女人的爱总是太纯粹,她们的爱情定义里,爱的全部仍然是爱。男人的爱只是他们的需要,而他们的需要范围内有很多定义。

  女人生来是水做的。以佛家的说法,水是宇宙元素中最为灵活易变通;置入杯中是水、打碎了滴落满地仍是水、饮入体内还是水,不变的本质,转换的是适应所在环境的自身。女人通常把自己化成水,为了她的男人改变,在他的容器内转化令他满意舒适的形体去达成他的要求;柔柔软软温温和和地将他包围,在享受他的眷顾同时用天鹅绒般的透明羽翼纳他入怀呵护;像水一般,遇冷则寒,遇灼则暖。

  男人大多像元稹,爱是需要的一种,和其它需要等值或高或低。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说得那么动人心弦。你是我唯一的精神寄托,没有你再美艳的风景对我而言都失去的意义。是这样吗?

  我可以抗拒‘曾经沧海'华丽的比拟,笑嗤他的‘除却巫山不是云',却又为他的‘半缘修道半缘君'悸动不已。在未知他的罗曼史之前,被唬骗得以为他当真痴情得罕见。

  可笑的是,元稹在写下这首诗,韦蕙丛逝世不久,继娶河东才女裴柔之,又与名妓薛涛、刘采青私交甚笃……花名册上群芳数不胜数。

  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男人的醒悟,代价是多少女人的心碎?

  元稹的确如他所言‘取次花丛懒回顾'。但他不是视万紫千红视若无睹,而是尝遍了千娇百媚之後,得到了'懒回顾'的有感而发。何其残忍?

  对莺莺的弃之可惜,亦是拿韦蕙丛做对比。当他回头见莺莺没有他依然恬淡怡然,百般纠缠;更寡廉鲜耻地写下《莺莺传》,将之与莺莺欢爱的场面不遮不掩地搬出台面,全然不顾忌莺莺为人妇的身份,和当时在世的韦蕙丛的心情。话说回来,自他以后艳情派大行其道,能把男欢女爱以诗词描述得如此淋漓尽致兼露骨,元稹可谓开山鼻祖。他像只欲求不满、永不知足的蝴蝶,沉迷于花丛,需要他想得到的每一个女人,却未曾真正地爱过她们。从某一种角度上想,他何尝不可悲?惟有强化情诗虚张声势他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