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爱妈妈一次-散文随笔

kuaidi.ping-jia.net  作者:佚名   更新日期:2024-06-25
  妈妈已离开整整5年了,我每每忆起母亲,泪水总在眼中打转。我总想为母亲写点什么,但每未能提笔,今晚,我终于能静下心来,为母亲写下过去的点点滴滴了。母亲,你在天上肯定在注视着不孝的儿子吧。

  我的出生注定是给这个本已是混饨的世界添乱的,20世纪70年代初,我来到了这个世上,痛苦与快乐于是结伴而来了。我的前面已有两个姐姐和两个哥哥了,我的降临,父亲喜上眉梢。在那个粮食短缺的年代,多一双筷子意味着更重的负担,但父母视我为掌上明珠。父亲以前是组建过家庭的,父亲排行老二,父亲的哥哥中年早逝后,父亲就和原来的大嫂生活在一起,组建了家庭。父亲的哥哥留下了唯一的一个儿子,并有唯一的儿孙了,父亲和他们就这样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可天有不测风云,在上世纪60年代中期,在山上干苦力、等着家人送午饭来的父亲,却接到了晴天霹雳:家里出大事了!等父亲三步并一步奔回家后,却看到因食用山里采来的野蘑菇而中毒倒在地上的四口人:老婆(原来的大嫂)、儿子(原大哥儿子)、儿媳妇、儿孙子,等村民用简易担架急忙忙地用双脚颠簸着送往十里之外的卫生院时,已经是回天无力了。父亲在同一天中万分悲痛地送走了一家四口人!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是人一生中能体味到的最大的悲伤和痛苦!在那个生活、医疗都没有保障的年代,谁都没能保证吃了上顿是否还有会下餐?谁又能保证得了过了今夜是否还能看见明天的太阳?时隔不久,也同样遭遇家庭变故的母亲带着生活的困顿和两女(大姐、二姐)一男(大哥)嫁给了老实巴交的父亲。。。。。。

  第二年,父亲喜得儿子(二哥),三年后,父亲再有锦谁添花——我来临了!我降临的年代是否还在吃食堂,我记不得我那时是否在食堂吃过,但我清楚地记得,那时还是打生产队的,村里的粮食是根据人口均分的,也可能还与工分挂钩的吧。从我能自己走路起,我就是个调皮捣蛋不安分的毛孩子,穿着十天不换洗的衣服整天在野外摸爬打滚;我的屋旁有一座没做楼板的空着七间屋,我就在那柱子上上窜上跃,那时是没有安全的,父母也管不了安全,那时最大的安全就是没饭吃饿肚皮,所以父母忙呛了农活,孩子的成长就听天由命了。记得三四岁正是收麦子的时候,那时母亲正和其他很多的农妇忙着给小麦脱粒、晾晒。房前屋后、空阔的场子里全晾着一束束象小孩子似的麦秆垛,漏斗型晾着的麦秆垛中间是空的,里面刚好可以藏得住一个小孩,我和小伙计们在麦秆垛间做游戏、捉迷藏。我们躲进了一个个漏斗型的麦秆垛里,让其他的孩子来寻找。有股新鲜气味的麦秆垛里好烂熳呀,它藏得住我金色的童年,用麦秆剪下做好的笛子好悠扬呀,它吹出了我童年不朽记忆的乐章。有一天在麦秆垛间尽情游玩的我不经意吸下了尖尖的有倒刺的麦芒,麦芒卡在了喉咙里,咽不下吐不出,忙着给小麦脱粒的妈妈拖着一身长长的疲倦把我抱回了家,上了二楼在古色古香的箱子里小心翼翼地捧出了一小碗平时用来招待客人用的糯米粉,做成一个个圆圆的糯米糍(我们山民都叫它为“油糍”的)给我吃下,还滴着陈年猪油味的糯米糍好香呀,糯米糍的糯性有没有把卡在喉咙里的麦芒带走,我真的'忘记了,但吃过糯米糍的我又飞跑到了小伙伴的中间玩耍去了!(2012-5-22日晚写)

  我生长在一个离县城100多里远的十分偏僻的小山村里,村口是一条长年流淌不息的楠溪江水,逶延迂回的江水从罗阳源头奔泻而下。村落不大,有十来座纯木头结构的老房子,村内的老房子大多是两层七间两横轩结构,以中间为中心,两边各建三间,两头边间再向前延伸出来,叫做“轩间”;中间留给全屋家庭公用,说是公用,也就是逢红白喜事做场地使用而已。我那时记忆最深的就是堂兄摆婚宴的时候,婚宴的前一天,有房亲或好友到各家搜集盘碗及桌凳,婚宴桌都是方方正正的八仙桌,每位客人对称围绕桌面四周而坐。八张大八仙桌分两边对称地摆设在中间屋内,每次婚宴最少也有八桌,超出的就摆在每间房前的过道上或道坦里。楠溪山民讲究礼仪,中间屋内最靠近上首的四大酒桌称之为“上四桌”,也就是贵宾桌了,最上首左边是新娘桌,右边是新郎桌,依次向下的就是新郎家的外戚或其他的贵宾桌了,新郎官的外公外婆舅舅们就在主人的千拉万扯下坐上了上四桌。酒桌上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把酒壶,能盛一升酒,是专门用做盛黄酒用的,村民们都习惯叫它为酒壶,每把酒壶都是由顶好的打锡老师加工而成,酒壶程花瓶状,壶身外留有一条细长的引流管,管身向壶口程弧型延伸,主人给客人斟酒的时候,就把酒壶的引流管伸进客人的碗子里,稍斜着壶身,醇香的黄酒就在仃班老师的琴瑟下顺着引流管倒进了客人的碗里去。每每遇有结婚宴请的佳节,都是我们这些毛孩子最最开心幸福的时候,婚宴主家早在一年前就准备养好了一头大肥猪,在婚宴的前一天宰杀留做宴用。“肉块”就是那一道最传统和引人注目的菜了,“肉块”就用大肥猪肉切割成四方略带菱形,一般每块约有三四两重,在婚宴的中间环节用大盘端上摆在正当中,每人三块,它就是人们评价该户人家婚宴“档次”的最重要指标了。每有婚宴的时候,大人都会带来孩子站在身旁吃的,小孩子往往比来吃筵席的大人还多,热闹非凡。口馋的我也都会带上一只大瓷口杯站在父母的桌旁,每次上菜,父母都会先给我夹菜解馋,至大盘“肉块”上来每人三块平分后,我就端着盛有满满“肉块”及其他菜肴的口杯飞奔而回。母亲把拿回来的大肉块,切割成很细少的小肉做成了菜干肉,在后面的几天里夹进了我的小碗,我继续享受着婚宴童话般的美梦。(写于2012-5-23日清晨)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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