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岳阳楼 陈与义 赏析

kuaidi.ping-jia.net  作者:佚名   更新日期:2024-06-30
陈与义的《登岳阳楼》的赏析

登岳阳楼(其一)
陈与义
洞庭之东江水西,帘旌不动夕阳迟.
登临吴书蜀横分地,徙倚湖山欲暮时.
万里来游还望远,三年多难更凭危.
白头吊古风霜里,老木沧波无限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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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联“洞庭之东江水西,帘旌不动夕阳迟.”写景,一”东”一”西”形象生动的说明了岳阳楼的地理位置., “帘旌不动夕阳迟”由远及近,从” 帘旌”到”夕阳”,描绘出了一幅静谧而惨淡的的夕阳入山图.面对这样的景色,想到自己的漂泊生活,诗人不由悲从心来.

颔联中,” 登临吴书蜀横分地”从历史角度介绍了岳阳楼,此句仿杜诗中”吴楚东南” 意境雄伟, 让人想起战火纷飞的三国时代,怀古伤今,怎能不让人” 徙倚”在山水之间.在这样美丽的岳阳楼畔,诗人却提不起半点观赏山水的雅兴,仅”徙倚”二字,便把诗人那满腔愁绪表现的淋漓尽致.

颈联从杜甫”万里悲秋常做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脱胎而来,而又未生搬硬套,”万里””三年”说明了诗人逃难时遥远的路途以及具体的时间,恰当的表现了自己背井离乡,漂泊不定的生涯

尾联情景相生,”风霜”既指秋色浓重,又与自己的”白头”相映衬,且暗示了当时政治局势的严峻,”老木沧波”既指眼前实景,又是作者憔悴悲愁,饱经风霜的自我写照.这样的苍凉气韵,与杜诗中”无边落木潇潇下”,”艰难苦恨繁霜鬓”相同.同样的国破家亡,天涯沦落,此时此刻,杜甫成了诗人患难中的知己,因此,诗中自然有了杜诗中雄阔慷慨的风格

《陈与义登岳阳楼》第二首的赏析:
《陈与义登岳阳楼》第二首写景和归途。诗人登上岳阳楼,看到的是“天入平湖晴不风,夕帆和雁正浮空。”这就描绘了多种景物:天空、湖水、倒影、夕日、大雁,构成了洞庭湖独有的美景。
表面上“晴不风”三字略显俗套,但这正和“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有相同韵味,不加修饰,只是写的是湖水之壮美,这更显手法独特。
第二联写人亦写景,而且再次点明时间是傍晚时分。第三联起,开始写诗人的归途了,而且又再一次将诗句引向了景物,向北看,见白草稀稀,向南望则见枫叶红红,这一联的描写将整首诗推向高潮,对仗工整,别有韵味。
最后两句就是写诗人只顾观景,写着的诗到了江陵还未完,这就从侧面衬托了长江洞庭之间风光之好。整首诗的感情同第一首一样,是“忧”的,因为两首诗记述的为同一系列的事,其感情也是相同的,只是被隐藏了,这首诗实际上表达了北宋国亡后,作者只能观景排忧之情。
《登岳阳楼二首》是南宋诗人陈与义创作的组诗,《陈与义登岳阳楼》其二原文:
天入平湖晴不风,夕帆和雁正浮空。
楼头客子杪秋后,日落君山元气中。
北望可堪回白首,南游聊得看丹枫。
翰林物色分留少,诗到巴陵还未工。
译文:平湖映着天空的影子,晴空万里,波澜不惊,夕阳下小舟悠悠游过,大雁在空中飞来飞去。岳阳楼很多人都在看晚秋的景色,看日落君山。往北边可以看到白色的草,往南边可以看到红色的枫叶。一路欣赏景色,结果到了巴陵还没有写出来诗。

扩展资料:北宋靖康二年(1127年)四月,金兵攻破开封,北宋灭亡。当时,陈与义被贬在陈留(在今河南开封东南)做监酒税的小官,自然加入到逃亡的难民行列中,南奔襄汉,颠沛湖湘,流离失所。他流亡到洞庭湖,几次登岳阳楼,与朋友悲伤国事,借酒消愁,写下了数首诗歌以记其事,其中就有这两首《登岳阳楼》。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登岳阳楼二首

  作品鉴赏
  公元1127年春天,金兵攻破开封,北宋灭亡。当时,陈与义被贬在陈留(在今河南开封东南)做监酒税的小官,自然加入到逃亡的难民行列中,南奔襄汉,颠沛湖湘,流离失所。他流亡到洞庭湖,几次登岳阳楼,与朋友悲伤国事,借酒消愁,写下了数首诗歌以记其事,其中就有这两首《登岳阳楼》。   《登岳阳楼》二首都是七言律诗。其中第一首是诗人写岳阳楼的开篇之作,所以精心打造,郑重其事。首联写岳阳楼的地理位置,先从大处着墨,以洞庭湖和长江为背景,在一个宏观视野中隆重推出岳阳楼。“洞庭之东江水西”,诗人在一句七字之中,巧妙地运用了“东”“西”两个方位词,并以湖、江系之,则岳阳楼之所在,如或可见。而后再写举目所见,为“帘旌不动夕阳迟”。这一句是全诗写景浓墨重彩的一笔,看似平常,实则细腻。“帘旌”为近景,“夕阳”为远景,近景远景合而为一,可以想见诗人的视线由近及远地扫描,逐渐放开,融入那苍茫的暮色中。不动的帘旌,表明湖面风平浪静;迟落的夕阳,提示着傍晚的安详。这样富有诗情画意的情境,不禁引起诗人丰富的遐想。   诗的颔联从静态舒缓的景物描写中振起,转而为强烈的抒情。仿佛是音乐的变奏,这两句诗似乎是在重复上面的主题,风格却又迥然不同了。“登临吴楚横分地”,也是在说登临的地理位置,却加入了厚重的历史感;“徙倚湖山欲暮时”,也是在写黄昏时分登楼观景,却融入了些许怅惘之情。这样的渐变,是一种烘托,是一种过渡,是一种物我兼融的摹状。在这里,诗人的主体形象不经意地、自然而然地出现在诗中,他在思索,在徘徊,在融情入景,在借景抒怀。   经过前面的蓄势,诗的颈联终于以近于直呼的方式,发出了最高亢最强烈的呐喊:“万里来游还远望,三年多难更凭危。”这两句诗,道出了一个亡国之臣心中的愤懑。“万里”与“三年”对举,分别从空间、时间的跨度上来叙述其事,收到了双重叠加的艺术效果,读之让人感慨万分。诗人的“万里来游”不过是万里逃难的高雅说法,但是又无可奈何。心中的苦闷,只好在“远望”中消解。“三年多难”,本来已经不胜觳觫,却还要在这里登高临危,让人不堪忍受。诗意至此,已经一波三折,千回百转,把感情推向了极致。   诗的最后一联,顾影自怜,以无限悲凉的身世之慨收束全篇。此时,诗人已届四十,到了不惑之年,所以言“白头”;不说伤今,而言“吊古”,含蓄蕴藉,意味深长;“风霜”明指自然事物,实喻社会现实,语意双关;而“老木苍波”更是包裹诗人形象的一件外衣,无限悲恨,尽在不言之中,可谓“状难写之景,如在目前,含不尽之意,见于言外”(欧阳修《六一诗话》引梅尧臣语)。[1]   整体理解   宋钦宗靖康元年(1126)的春天,金兵攻破开封,北宋灭亡。和北宋南宋之交的大部分诗人(如李清照)一样,陈与义的人生经历和文学创作也以靖康之难为界线,分为两个时期。在这之前,他走的是仕途功名的常路,24岁那年,即宋徽宗政和三年(1113)登进士第,授文林郎。他精于绘画,擅长书法,更以诗名于当世,深受皇帝赏识,官职屡迁,但也不知不觉地卷进了政治斗争的漩涡。靖康之难发生时,陈与义被贬在陈留(在今河南开封东南)做监酒税的小官,自然加入到逃亡的难民行列中,南奔襄汉,颠沛湖湘,流离失所。他流亡到洞庭湖,几次登岳阳楼,与朋友悲伤国事,借酒浇愁,写下了数首诗歌以记其事,本课所选的就是其中的一首。 这是一首七言律诗,是《登岳阳楼二首》中的第一首,也是诗人写岳阳楼的开篇之作,所以精心打造,郑重其事。首联写岳阳楼的地理位置,先从大处着墨,以洞庭湖和长江为背景,在一个宏观视野中隆重推出岳阳楼。“洞庭之东江水西”,诗人在一句七字之中,巧妙地运用了“东”“西”两个方位词,并以湖、江系之,则岳阳楼之所在,如或可见。而后再写举目所见,为“帘旌不动夕阳迟”。这一句是全诗写景浓墨重彩的一笔,看似平常,实则细腻。“帘旌”为近景,“夕阳”为远景,近景远景合而为一,可以想见诗人的视线由近及远地扫描,逐渐放开,融入那苍茫的暮色中。不动的帘旌,表明湖面风平浪静;迟落的夕阳,提示着傍晚的安详。这样富有诗情画意的情境,怎能不引起诗人丰富的遐想呢?   诗的颔联从静态舒缓的景物描写中振起,转而为强烈的抒情。仿佛是音乐的变奏,这两句诗似乎是在重复上面的主题,风格却又迥然不同了。“登临吴楚横分地”,也是在说登临的地理位置,却加入了厚重的历史感;“徙倚湖山欲暮时”,也是在写黄昏时分登楼观景,却融入了些许怅惘之情。这样的渐变,是一种烘托,是一种过渡,是一种物我兼融的摹状。在这里,诗人的主体形象不经意地、自然而然地出现在诗中,他在思索,在徘徊,在融情入景,在借景抒怀。   经过前面的蓄势,诗的颈联终于以近于直呼的方式,发出了最高亢最强烈的呐喊:“万里来游还远望,三年多难更凭危。”这两句诗,道出了一个亡国之臣心中的愤懑。“万里”与“三年”对举,分别从空间、时间的跨度上来叙述其事,收到了双重叠加的艺术效果,读之让人感慨万分。诗人的“万里来游”不过是万里逃难的高雅说法,但是又能为之奈何呢?心中的苦闷,只好在“远望”中消解。“三年多难”,本来已经不胜觳觫,却还要在这里登高临危,让人如何能忍受呢?诗意至此,已经一波三折,千回百转,把感情推向了极致。   诗的最后一联,顾影自怜,以无限悲凉的身世之慨收束全篇。此时,诗人已届四十,到了不惑之年,所以言“白头”;不说伤今,而言“吊古”,含蓄蕴藉,意味深长;“风霜”明指自然事物,实喻社会现实,语意双关;而“老木苍波”更是包裹诗人形象的一件外衣,无限悲恨,尽在不言之中,可谓“状难写之景,如在目前,含不尽之意,见于言外”(欧阳修《六一诗话》引梅尧臣语)。   问题研究   从本诗看陈与义的律诗风格   陈与义诗宗杜甫,特别是他的律诗,明显地表现出老杜的特点,可谓神形兼备。之所以如此,除了刻意模仿追求,生活中的相似经历也是不可忽视的重要原因。杜甫逃难,一直逃到成都,再也没能返回北方的故土,伤心惨目,少有匹之者。陈与义身历靖康之难,也感受到了国破家亡的切肤之痛,虽然受苦受难的严重程度不及杜甫,而且“预后”很好——他后来做到了参知政事,位居宰辅,可是他对离乱生活的感悟和体验却与杜甫有共同之处,发而为诗,就不能不有杜甫的影子。前人论及此诗,多认为与杜甫的《登高》有异曲同工之妙,可谓至论。即与我们刚学过的《杜甫诗三首》比较,也能看出陈诗的杜诗风格。他和杜甫一样,都精于炼字炼句,也善于描写议论。其余诸如写景之瑰丽壮阔,抒情之豪迈超绝,音韵之响亮,偶对之工巧,都多有相似之处。然而,仅凭单纯的模仿,成就不了陈与义宋代大诗人的地位。他在模仿的同时,又富于变化,注意从切身的感受出发,从具体的情境出发,加以创新,自成一格。即以本诗而论,其中布控之精巧,运作之轻灵,情思之绵邈,在杜诗中也是找不到相同“案例”的。不能说杜甫不屑于此,毕竟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诗人,“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